武汉是由武昌、汉口和汉阳三个城区组成的。这三个城区在民国十六年(1927年)1月1日正式合并配资股配资,成为京兆区,并统一使用“武汉”这一名称。这个名字从此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代名词。
1938年10月25日,经过长达数月的激烈战斗,武汉会战宣告结束,武汉陷落。日军占领后,三镇的市民开始经历长达近七年的黑暗日子,在这段艰难的岁月里,武汉陷入了彻底的压迫与绝望,直至抗战胜利,市民们才重新迎来了曙光。
从高楼的窗户向下俯视武汉的街道,可以看到街边停满了日本军车,场景显得异常压抑。在画面左侧,映入眼帘的是“北支烟公司”的招牌,而右侧则是“十合公司”。那时的武汉街头行人稀少,街上几乎全是日本士兵的身影,他们的步伐在这片曾属于市民的街道上游走。
展开剩余84%武汉街头的建筑融合了中西风格,大多数建筑是在民国初期建造的。沿街有两家大型药铺,门前悬挂着巨大的招牌。左侧是“傅济春参燕国药号”,右侧则是“长寿参燕国药号”,它们的古老建筑和招牌展示着武汉的历史底蕴。
位于汉口中心地带的江汉路,被誉为“二十世纪建筑博物馆”,这里汇聚了各式各样的建筑风格。画面中的“庆功”牌楼是由日伪政权所竖立,目的是庆祝武汉的沦陷,这一景象反映了当时武汉人民的苦难与屈辱。
在整个抗日战争期间,随军而来的日本女子几乎遍布战区,她们的身影常常出现在占领区。图中几位日本女子穿着和服,外罩白色围裙,肩上挂着印有“大日本国防妇人会”的标识,她们手持灯笼与膏药旗,走上武汉街头进行所谓的“胜利”游行。
一些汉奸也为讨好日本人,组织了民间艺人进行表演,迎合日军的文化需求。画面中,两个男子正在表演高跷叠罗汉,周围站着不少围观的百姓,他们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与压抑。
江汉关是武汉的标志性建筑之一,始建于1927年,由主体建筑和顶部的钟楼构成,是当时武汉市内的最高建筑。日军占领武汉后,江汉关成了日本陆军在汉口的水上运输指挥部,负责调度所有水运工作。
远远望去,黄鹤楼旧址的轮廓若隐若现。原黄鹤楼建筑在1884年因大火被毁,1933年在原址上建起了几座新楼亭,按蛇形排列,包括警钟楼、奥略楼和抱膝亭等。
抱膝亭位于黄鹤楼旧址附近,是为了纪念晚清学者、藏书家梁鼎芬而建,亭子位于奥略楼的后方。亭前有黄兴的雕像,显得庄重而肃穆。
孔明灯,也被称为胜像宝塔,原本是黄鹤楼前的装饰品,如今这座孤零零的宝塔依旧伫立在此。塔下的小摊贩摆放着西洋镜木箱,而其中不乏穿梭的日本士兵,时光仿佛凝固在这一刻。
武汉中山公园建于1910年,最初是汉口富商刘歆生的私人园林,后于1927年收归国有,并更名为汉口第一公园。1929年10月10日,公园正式定名为汉口中山公园。图中所见是公园内的一座古老木桥和桥头的凉亭,透露出一种宁静的氛围。
张公亭,又名张之洞纪念亭,于1933年由汉口市政府为纪念湖广总督张之洞的治鄂业绩而建,至今已有九十年历史,是武汉为数不多的纪念张之洞的建筑之一。
武汉大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93年由张之洞创办的自强学堂,经过多年的发展与传承,1928年正式定名为国立武汉大学,成为近现代中国最早的一批国立大学之一。
在武汉郊区,一座由大石块砌成的单拱桥巍然屹立。尽管桥面已经破损严重,但桥体依然稳固无比,仿佛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岁月变迁。
日军占领武汉后,在交通要道上建立了许多碉堡,用石块和砖块构建,图中的武昌城外的碉堡就是其中一例,它看起来异常坚固,但周围的民居却都被日本人拆除殆尽。
在一个碉堡前,伪军正在站岗,身穿简陋的军装,手持长枪。尽管碉堡用粗糙的石块建成,但它却显得异常坚固,似乎象征着日军对武汉的铁腕控制。
位于江夏区山坡街道的山坡车站,始建于1917年,是粤汉铁路上的一个小型火车站。图中展示的是当年火车站的场景,伪军士兵站在站牌下,监视着一切,空气中弥漫着战时的压抑与紧张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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